所有的问候,都是一种痴情,只是痴着痴着,也许就累了。累着累着就算了,于是一切似乎都合适了。
有一种久处不愈的伤病,是多情遇到薄情的痛,痛着痛着,就万念俱灰,若非如此,游坦之怎会有舍身撞上绝壁的那一纵,生无可念,只有这一纵,便将所有的伤痕,抹得干干净净,像一道烟云一样。
这是一首关于的歌,这首歌里,原本欢乐四射的笑声,突然就戛然而止。像是一面黑色的镜子,一个人在外面无助地呐喊,但那已经不重要了,在另一个人心中,那一切都已经不珍贵了。不但不珍贵,还觉得荒谬又可笑,欢乐与悲伤,便开始无所谓。
如果情浓一点,想念的时候,就去贱贱一句:喂,你还好吗?哪怕这幽幽的淡伤,飘散开去,如石落大海一般,添不起半点涟漪。心却多少还会咯噔一声,听,那是一颗落入水中的泪花。
如果情痴一些,得不到就把她毁掉。我得不到的东西,其他人也别想得到,这似乎才天经地义。爱情,似乎从来都不是靠努力得来;爱情,不是因为善良就更被祝福;在上帝用爱情来戏弄你的时候,也许你只是一个可怜的小孩子,一辈子都长不大;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,也没有平白无故的恨,如宿命一般,你的深情从来被辜负,那用另一种辜负还这一杯爱情的苦酒,即便被诅咒,也是一种洒脱。谁说爱情的世界里,就得有人受尽委屈。
爱情不是一份公平的合同,总有一个人爱得多些,一个爱得少些;一个爱得浓烈些,一个爱得矜持些;一个爱得辛苦些,一个心安理得些;最怕一个爱得死去活来些,一个却置若罔闻;看谁又受了爱情的枪,听他的歌唱得多深情就明了;看谁受得伤痕最多,去数他的小说中的伤心人就知道。也许金庸最多情,所以故事才这般痛入肝肠。也许李碧华最深情,要不红萼的命运怎会让你如此
看一个朋友说了一个很触动:明明很在意,却假装放下了。